妄念後遺

論師母 下(松矓)

**全員妖怪設定(^__^)

**想大吼:空知猩猩把大師兄還給我ヽ(`Д´)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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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手奪去站在旁觀戰的桂的木刀,長腿邁步加入已打瘋了的兩人。銀時和高杉完全沒料到會有人突然加入戰團,頓時都傻了眼,但很快便回應過來,特別是銀時,因為他的大師兄分明是來揍他的,對方黑氣都具象化了!!!

剛避開高杉,矓的攻擊便立即落下,堪堪閃過,又到高杉回合。完全是不打算留活路,決心把他往死裏砍的節奏。

相比下高杉就輕鬆多了,雖然不知原因,但只要能痛扁那隻死捲毛心情便非常暢快,而且還有大師兄相助,簡直是開了掛,馬利歐食了超級蘑菇一樣。

結果? 你們知道的,笑。

"所以你就跟甜甜圈的老闆說矓是你們的師母?"
松陽一貫溫柔地對着難得沒亂動給曨塗藥的銀時問道。
"是啊,媽的,痛死了,輕點啦,曨。"
"教你下次別亂說話"冷靜下來的矓,也覺得自己過份衝動,把師弟揍到變豬頭,都要腫上幾天了,他抒口氣,對小孩子何必太認真。在口袋拿出了一枝棒棒糖遞給銀時:"給,新出的"
銀時一見金光閃閃紅白相間的包裝立即搶走,眼睛都發青了:"是與3Z劇場同步限定版,會出煙的紅豆味棒棒糖!!!!"
話音剛落,同時門版"啪"聲打開:"師兄! 糖分只會令原本已腐爛發臭的銀時更加腐化,身為我們之中年紀最年長最理智最老成最古板的你,好該明白江戶的黎明--"

話未完手裏便多了幾枝不同味道的糖果與和果子,他要盡快截斷桂滔滔不絕的演說,以防再次失控殘虐同門:"這些給你還有門口碎碎唸的傢伙。"
"高杉,快出來,師兄給我們的!"桂開開心心要立即和他的小夥伴分享。
"我才沒有躲門口埋怨你不公平!!"像惱羞成怒,心不甘情不願連帶握住最小的小師妹進入,分過桂手上的甜點。
"信女,過來"稍稍梳理女孩有點零亂的頭髮說:"你的甜甜圈在冰箱,待會吃過記得刷牙才好睡覺。"信女乖巧點頭,曨便覺得被那三隻死小鬼氣的都治癒了。果然還是妹妹可愛~師兄一定會保護你免受壞男人荼毒。

松陽笑着啜了啖清茶,銀時,高杉和桂又開始打鬧,好像是因為分糖不均,信女則以洞悉一切的能力用瞬雷不及掩耳的程度拾起遺落的甜點,曨在旁邊一臉蛋疼無奈,卻沒藏住眼裏的寵溺,向來崩緊的嘴角亦略有鬆動。

看着一室熱鬧心裏長期以來那空空洞洞的地方就被填滿了。

師母嗎?若果是矓也的確夠資格,反正都是找人陪伴的意思,他確信就算小鬼們都長大離巢,矓也會待在他旁。

青年一直說被救了,卻不知道被拯救的不獨一人,是他給自己過於漫長的時間帶來了生趣。
他偶爾仍會想起倒臥雪地上的弱小身軀,明明連呼吸也要停止,眼裏卻依然透露着強烈的求生慾望。

為什麼?生存是如此痛苦,為什麼仍要堅持?為什麼不放棄?
他可連結束自己也做不到,匍匐在地的人只需把兩眼閤上便行了。
"很想生存下去嗎?"
聽不見的,他知道
割開手腕,讓鮮血流入年幼的生命中,好想知道,假如擁有足夠長的生命,還會如此渇求嗎?還會充滿希望嗎?太想嘗試,太想看被"希望"逼瘋的臉…

當時純粹的惡意,此刻無比慶幸並無實現

茶葉半浮半沉間,松陽想起了很多以往點滴,大部分都是從矓和這群孩子們出現後才變得有意思,是他們給了他苟延殘存的理由。

"師母"
"信女,是師兄不是師母"
"為什麼?"信女不明所以側歪着頭天真地問。
矓想大喊因為我就是你師兄,但對着懵懂稚嫩的臉蛋他…投降了。
"對啊,為什麼不能"銀時叼着的棒棒糖已冒出白煙,襯上那故作囂張的豬相,滑稽又可憐。但這不代表可以博取別人的同情心。
"我真該把你打到一個月下不了床,說不出話來"
於是銀時便怒了,丫的,莫名被虐打一頓已經夠不爽,現在還敢威脅他:"我哪裏錯了,是老闆娘說,師母會關心松陽,照顧我們,做飯,打理家務,掌管財政,你說,有哪項不是你平常在做!!"
霎時間無言以對,求救般望向松陽,只見某人收起平日嬉笑,瞇着杏眼,手托香腮,狀若思考。

好吧,是他腦殘,竟然指望最愛呷花生的老頭。

"不同的…"曨現在頭很痛:"他們指的是女人"
"誰在乎!我們又不是人類!!"的確,於妖怪來說,性別如浮雲。
"是嘛,是嘛,都同寢而眠了"高杉笑的陰側側,唯恐天下太安寧。
"私塾有多少房間你不知道嗎?"而且不是同寢是同卧室。
"啊~怪不得松陽每晚都要親親你才肯睡"桂拍拍手掌,恍然大悟,有點氣恨自己後知後覺:"我看超過五百部連續劇和小書,竟然沒發覺,你們隱藏太好了!"
"親額頭是晚安吻,他也要親親你們才肯睡,好不好"
他明天就寫信投訴電視台播放意識不良,誤導觀眾,影響小孩子正常心理發展的大媽肥皂劇,再將桂的小書全部換成道德經。

"小太郎,不同的"

平時話嘮沉默半晚後首度發言,曨幾乎感動流淚,以為老爺終於看夠笑話,要終止鬧劇時,臂膀傳來驚人力度,由於速度太快連防禦也來不及。

松陽的臉被無限放大,甚至見到每根眼睫毛細微的顫動,感受到呼吸噴出來的氣息,鼻頭踫撞的疼痛,唇上的熱度和舌頭的濕潤柔軟…

嘖嘖漬嘖唾液互換的聲音在寂靜的氣氛襯托下非常響亮。

在曨以為過了幾個世紀,實際只有兩三分鐘時間,某為人師表者終於放開懷裏人,還意猶未盡在泛紅的唇瓣上舔咬一番。

嗯,很好,松陽很滿意。

"吻的位置不同意義也不同哦,剛才我和矓示範的叫夫妻之吻,只可以對自己媳婦做,明白嗎?"

"明白,老師!!"

銀時忍住腫痛滿臉悲憤不斷說着誤人子弟上樑不正云云,高杉掩住年幼師妹視線,眼睛瞄向因成功打開新世界大門興奮不已的桂小太郎,似乎在計算着什麼。

"好了,好了快回去睡覺,別阻礙你們師母休息"
抱起女孩,把所有人送回房間
"信女可以叫師母?"
"我是不介意的,但記得別太逗他,生氣了可不好玩"
"知道"
"叱,本大爺才不叫"
"你心裏其實很想吧,咀角都快飛上天了,天然捲"
"松陽松陽,師母算人妻嗎?"
"假髮,你究竟有多喜歡人妻?"
"超噁心!連師兄也不放過!"
"哈哈,是人妻啊!"
"師兄以後叫吉田曨?"
"曨不是一直用我姓氏嗎?⊙﹏⊙"
"假髮,你以後也叫高杉小太郎吧"
"是桂不是假髮,是桂小太郎不是高杉小太郎"
"哈哈哈~笑的我好肚痛~"
"滾!!"




曨獨自坐在地上,許久未曾跳動的心臟好像以不正常速度再次躍動起來,僵硬地抬起手指,覆上薄唇…太糟糕了,他竟然覺得相當幸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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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寫的很愉快ヾ(*´∀`*)ノ也希望大家愉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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